金文先尝试向一些亲朋推荐酱香习酒。但在整个酒宴、饭局过程中,金文要确保他们只喝金质习酒,不掺杂其他酒水。次日清晨,金文亲自请他们吃早餐,询问口干不干、头疼不疼,胃难不难受…… 答案如他所料,“这酒还真不错”。 2005年以前,金文一沾酒就浑身通红,酒量二两封顶。但做了习酒,就得“拼”。“你小金的酒,自己都不喝,谁喝?”对此,金文只能闷头干。五年时间,酒量一斤起步。 就这么一个个人、一场场酒,喝出了习酒的金字招牌,也喝出了金文这块“金”字招牌。 金文的电话簿上有4000多个客户,上至领导,下至菜市场小贩,几乎天天都有电话打来,“买酒,找金文,他是行家”。 在凯里,不仅买酒找金文,各酒水经销商想进入这个市场,也会第一时间找金文。然而,金文一一拒绝了,“金文这块招牌,是靠习酒打响的,做杂了,也就做砸了。”
无情不商 十年来,金文从来没跟习酒公司财务对过账,这种信任并非一蹴而就。 2006年,刚进白酒行业的金文是个“愣头青”,小学文化水平,且没有任何相关行业经验。酒店渠道、流通渠道、团购渠道分别怎么搭?酒要怎么卖?需要补充哪些白酒相关知识?习酒厂一点点地教。 “那几年,我就是习酒的学徒。” 2013年,由于政策调整,整个白酒行业跌入低谷。对于金文而言,更是祸不单行——由于本地房地产崩盘,债主跑路,金文的母亲,作为担保人,负债近5000万元。 当得知消息的金文跑回家时,母亲已经服用了安眠药,昏倒在地。金文背起母亲,奔向医院,一路上,他抽泣着重复,“妈,不要担心,你还有儿子。” 母亲住院期间,一群债主跑到金文的习酒仓库,把门堵了。金文从医院奔到仓库,“我母亲60多了,你们不要逼她。这债,我金文一分一毫不差,都会换给你们。” |